2011/9/8

天分究竟是什麼?

前天晚上,我和weng到英祺的公司,


英祺帶點疑惑的表情問,『你們從大學時代就在寫程式嗎?』

我說『對』,

『不會很悶嗎?』,英祺接著問,

『不會阿。』,我毫不猶豫的回答。

我想英祺一定覺得,每天面對這密密麻麻又不會說話的豆芽菜,應該是無聊至極的。

如果有機會,我也會想問文中的小提琴家,『每天拉那幾根弦,持續一萬個小時,不會很悶嗎?

答案自然是不得而知,你我都有過類似的體驗,所以我們不是音樂家,英祺也不是軟體工程師。(但英祺喜歡電子學,這是他的天分所在)

一萬個小時自然是不輕鬆的。

天分,讓這一萬個小時變得不那麼乏味,甚至還帶點趣味橫生吧。


很可惜台灣的教育並不注重這件事,

台灣的教育,過去的父母,不瞭解也不願正視適性發展,順從天賦(天分)的巨大影響,

但我絕不會讓我的下一代,甚至自我以下的每一代,不去重視這一件事。

我們的人生並不一定要有卓越的表現,

但若園丁能分清楚自己重的是葡萄還是地瓜,

能在葡萄樹苗旁放個藤架,在地瓜芽入土前翻土施肥,

何愁這果園不會有結實纍纍的一天?

適性發展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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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我潛能開發課題:天分究竟是什麼?
馬修.施雅德(Matthew Syed)/英國《泰晤士報》專欄作家
 一九九一年,美國佛羅里達州立大學的心理學家艾瑞克森(Anders Ericsson)和兩位同事進行了史上最全面的調查,研究傑出表現的起因為何。

 他們把研究對象(德國著名的西柏林音樂學院中的小提琴手)分成三組。第一組都是特別傑出的學生:他們都期望自己的演奏水準能達到登峰造極之境,躍上國際樂壇,成為頂尖的小提琴獨奏家。他們都還是小孩,是平常被形容為天賦異稟、幸運地生來就擁有音樂基因的神童。

 第二組學生表現也非常優異,但還不算頂尖小提琴手。學校預期他們畢業後能成為全球各大頂尖交響樂團的小提琴手,但不會成為獨奏家。最後一組則是能力最差的學生:想要當音樂教師的青少年,他們的入學標準也比較寬鬆。

 我們乃是根據教授的評估加上在公開競賽的成績等客觀標準,來評定這三組的能力水平。

 在一連串辛苦的訪談後,艾瑞克森發現這三組學生的成長過程驚人地相似,看不出系統性的差異。他們都是在八歲左右開始正式學琴,在即將十五歲時,首度決定要成為音樂家,教過他們的音樂老師平均有四.一位,除了小提琴之外還學過的其他樂器則平均有一.八種。

 但是這三組學生有一個令人意外的差別;的確,這個差異實在太明顯了,艾瑞克森和他的同事幾乎不可能沒看到──認真練習的時數。

 最傑出的小提琴學生到了二十歲的年紀,平均練習時數已達一萬小時,比第二組的優秀小提琴學生多了兩千多小時,更比希望日後當音樂老師的學生多了六千多個小時。這些差異不但具有統計學上的意義,而且實在是非比尋常。頂尖提琴手為了能夠成為大師級演奏家,足足比同輩多花了幾千個小時來練琴。

 還不止如此。艾瑞克森也發現:毫無例外,凡是躋身頂尖高手之列的小提琴家都經過苦練,每個孜孜不倦、努力不懈的學生也都達到卓越的境界。頂尖高手脫穎而出的唯一因素無他,就是努力練習。

(本文節錄自《一萬小時的神奇威力:熱忱+深度訓練,讓你在高壓力下仍能表現出色》,遠流出版 ,2011年9月1日出版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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